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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称呼沈玲(曾用名沈稚梅)为“七姐”,我们是同街且同姓的姐弟。她出生于1936年,比我大整整八岁,经历的风雨坎坷远比我多得多。七姐的父亲沈敬恒,曾是民国时期贵县中学的教师兼校长,积极参与创办贵县达开初级中学,解放初期因病去世,留下了家中沉重的回忆。
沈玲的母亲名叫黄懿,我称她为“十二娘”。1953年,我随母亲从衡阳回到贵县,落脚在县东街十三巷。当时,十二娘与我家仅隔一墙之隔,房屋后面又相通,我们甚至共用一个厕所。十二娘靠种菜为生,孤身一人抚养孩子,艰难度日。不幸的是,她的孩子后来在东湖意外溺亡。1960年县政府进行拆迁扩建,十三巷的房子被拆除,十二娘与我家再次搬迁,一起住进了大南门的五属会馆二楼,邻里关系非常亲密。
展开剩余84%十二娘一共生养了九个孩子,其中六个健康长大。比七姐年长的有大哥沈毅、二姐惠梅、三姐沁梅、四姐思梅(而后五姐傲梅和六弟亚冬早夭)。比七姐小的有八姐筱梅,最小的沈小明在1950年代不幸溺亡于贵县东湖。如今,六个成年的兄妹中,七姐是唯一健在的老人,已年逾八十六。
1951年,年仅十五岁的七姐在广西北流县参军。为了能够入伍,她谎报年龄为十七岁,才顺利通过审核。她为何会在北流参军?这是因为她大哥沈毅当时属于南下工作队,调任北流县政府财务部门工作。七姐随兄来到北流,正赶上招兵,便踊跃报名参军。
在部队期间,七姐历任卫生员、野战医院文书和财务等职务,在那个特殊的革命熔炉中锤炼了坚强的意志。1956年,她从部队转业回到地方,先后在百色地区工作。
同年,她与苏确亮结为夫妻。姐夫苏确亮生于1935年,比七姐大一岁,来自广西龙州县,是壮族人。1951年即投身革命工作,曾是广西公安干部学校第二期学员和土地改革工作队成员。他先后在百色、乐业县政府工作,最长时间在银行系统担任党政领导职务。
婚后不久,1957年,他们的长子苏喆(乳名廖莎)出生。同年,七姐被派往广西凌乐县工作(后划分为凌云和乐业两县)。因地方管理不规范,军转干部常被排挤,七姐曾一度被下放乡镇。但在军管会干部的支持下,她才得以留用,被安排进县商业局。
商业局工作需要频繁下乡,对刚为人母的七姐而言是极大挑战。随后她调任水电局出纳,再转财政局会计,兼管财税工作,这成了她职业生涯的重要转折点。从此,七姐与财税工作结下了不解之缘。在凌云乐业期间,她陆续生下二女儿和一对龙凤胎,事业家庭双丰收。
1950年代至1970年代,七姐因转业工作在外地,偶尔回贵县、平南探望母亲和亲人。1960年我学医后下乡插队十年,难得与她相遇。1980年我调往玉林地区,退休后移居广州,见面机会更少,但通过亲友依然了解她的近况。
1982年,七姐从乐业县调回贵县。初时,因来自百色地区,她遭遇了一些人的偏见。贵县税务局不愿接纳她,甚至有人想把她安排到鱼种场当会计。七姐当即据理力争,和领导“顶嘴”,最终被安排到财政局。
刚到财政局时,她几乎被冷落,没有具体工作。后来,一名分管财税的会计意外去世,没人能接替。多次尝试均未果,七姐主动承担重任,不久便准确无误地整理出会计报表,令领导刮目相看。此后,她在财政局声望逐渐提升,与年轻同事(其中有我当年反帝学校的学生杨军、罗宗良等)广泛交流,直到退休。
七姐与姐夫感情深厚,共度银婚、金婚。退休后,两人仍活跃于老年大学,认真学习诗词和唱歌。即使年过八旬,七姐仍坚持每周两个上午准时上课,风雨无阻,保持着军人的严谨作风。
近年来,政策规定80岁以上老年大学学员需审批入学,七姐作为最年长学员,多次拜访廖毅民校长,获得批准。廖校长曾在百色地区任职,与七姐多年交情,现任贵港校长,时常邀请她聚会叙旧。
在培养子女孙辈方面,七姐成绩斐然。大儿子廖莎退而不休,在贵港开设乒乓球训练基地,培养青少年运动员,倡导健康生活。几位孙辈均完成研究生学业,有的成为海归,活跃在上海、广州、珠海和贵港,为国家发展贡献力量。
近年我因参加老知青活动及搬迁事宜,往返贵港次数增多,终于与七姐重逢,倍感欣慰。
本文略述七姐平凡却传奇的精彩人生,衷心祝愿她与姐夫健康长寿,晚年更加灿烂;祝福她全家幸福安康,吉祥如意。感谢阅读,欢迎留言关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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